【联阅】各大人物归大大,吃瓜群众归我【正文十七】
本文预告:木苏里《阴客》
云木看着墨燃被用天问追着打了一圈,最后看着这家伙满身红道子被打得好惨,着实有些惨不忍睹,丢了一瓶魔药和金疮,扭头安抚气炸了的白猫:“楚,怀柔,不要过于粗暴,稍微
核
和平一点。“
楚晚宁神奇地放下了柳条没继续抽人
然而俞青前来搞事时,摄神取念得到的结果长这样:
好可爱——墨燃
这人油大病?——楚晚宁
*****?算了干活——云木
俞青也没闲着,喊了一嗓子:”开始了各位!“
云木见俞青来了,天助我也,瞥了一眼殷无书,笑得老开心了
殷无书:?
谢白(幽幽的语气):你在干什么?
【临市真正进入初冬,往往是在十一月末梢。
刚入夜,天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,潮湿气一下子重了起来,阴嗖嗖的,直往人骨头缝里钻。
这种天气,谁都不乐意在外逗留,但总有那么些个例外。
“尸检报告搞定,今天总算能踩着正点下班了。要不聚个餐?年底指不定得忙成什么样儿呢,现在不聚下次得等开春。”办公室里有人这么提议着。
几个同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片刻,而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朝这边招呼了一声:“小谢一起去吧?你来这一个礼拜我们还没来得及迎个新呢。”
谢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,套上外套。黑色的羊呢大衣和鸽绒灰色的围巾衬得他皮肤白而素淡,眉眼间有股冷冰冰的味道。】
娄衔月:”嗯哼,确实,小时候只粘殷无书。”
柳溟烟:“哦?”
韩小梅顿悟式发现了一个东西:“有没有人觉得某几位性格很相似”
云木默不作声式带歪话题:“我倒觉得某几位是挺独特的”
蒋学霸好奇心发作:“啥玩意儿?”
俞青填坑:“她的意思是在档案库里读了一堆档了,发现天底下的师父有个共性。“
沈清秋沉默,尘不到和殷无书听着后续
俞青面无表情:”十个师尊八个受,就尘不到殷无书是特例。“
在座所有师徒:“……”还挺有道理?
【他似乎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同事口中的“小谢”是在叫谁,转头看了他们一眼,道:“不了,谢谢。”
他说话声音一贯不大,像是不爱费那个力气,音质听起来凉丝丝的,和他总是毫无感情如两潭平湖的目光一样,冷而沉寂,实在不太像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。
“也是,你这两天咳那么厉害,这天又冷,回去吃点药好好睡一觉。”同事们也没再劝说,嘱咐了一句,便纷纷收拾好东西,跟在谢白身后出了办公楼。
自动感应门一开,外头潮湿的寒气便直扑过来,谢白皱着眉闷闷咳了几声,抬手拉了拉围巾,掩住了瘦削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。
他们所在的法医中心位于临市西郊一条不起眼的小街上,鸟不拉屎鸡不下蛋,偏僻又冷清。离这最近的公交站台大约五百米,需要穿过街对面的居民小区,离这最近的商店和餐馆也同样如此。
谢白朝对面灯火煌煌的小区看了一眼,又收回目光,撑起一柄黑色的伞,下了台阶脚尖一转便朝右边拐去。
“诶诶诶!小谢你往哪儿走呢?”同事在后面哇哇叫着。
谢白脚步不停,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:“回家。”
他来这里一个多星期,恰好撞上了两件棘手的案子,人人都在加班,回家时间并不同步。说起来,这还是头一回他和其他人一起走出这栋楼。
“嘿——这倒霉孩子!那边既没公交站台,又没出租车愿意来,一条路走到底直通芽山公墓,你回的哪门子家?”几个同事看起来都比他年长,自觉要照顾着点年轻人……
尤其是看起来路痴得令人发指的年轻人。】
“……”
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位同志,你在所谓年轻人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
殷无书笑眯眯:“这位谢姓少年……”
谢白窝在沙发上撸猫,听到这个开头立马开口:“闭嘴!”
云木薅着阿拉撕家:”啧啧啧,这叫什么,这叫犯罪未遂。“瞅了一眼几位判官和太玄道的:”话说墓地风水挺好的,你们脚下的土还有亡魂吗?“
霍·怕鬼·然:“卧槽?谁会这么缺德啊”
俞青凉丝丝地说:“怎么会没有”
闻时更加毫无波澜:“很多”
贺朝:“这么缺德的?!”
云木:“这事在那会儿又不犯法,但当然,现在犯法啊”
【谢白还没走两步就被赶上来的同事一把薅住了肩膀,不由分说往回拉,还十分不见外地评价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傻!”
谢白:“……”
他活这么大,除了今天,只有两个人说过他傻,上一个这么说的,坟头的树已经一层楼高了,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。而第一个这么说的……
想到第一个,谢白的眼皮便是一跳,脸色倏然沉了下来。
他垂下目光,皱着眉让开那个同事的手,但也没再继续往右边拐。
事实上,他根本不认识这边的什么路,也不是真要回家,只是为了避开旁人,选了最黑的一条而已。但既然别人已经这么说了,他再在众目睽睽之下奔着公墓去,那恐怕脑子不是有病就是有水。
“走吧走吧,这边。”自来熟的同事招呼他过马路,朝居民小区西门走。
谢白的目光从伞沿下透出来,扫了眼那个小区,略有些厌弃地顿了一秒,这才沉默着跟上了几个同事的步子。
“今天什么日子?怎么还有人在楼下烧纸钱啊?”一个同事刚走到小区门口,就冲左手那栋楼下努了努嘴——那里有个打着伞蹲着烧纸的身影,袅袅的纸烟在不大的雨里被打散成一片迷蒙的雾气。】
薛闲:“清明还是中元“
谢白:”……“
龙牙十分惊奇:”你们在临市?有空找你们啊“
殷无书:?”你们是……“
齐辰头大:”广和文物,在江市“
殷无书:”略有耳闻“实际上压根不知道
谢白:……
云木:“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”
娄衔月哈哈大笑:“殷无书你还有这一天!”
殷无书:……
【“我看看……哦,今天下元,怪不得!”另一个同事扒拉着手机屏幕,翻着日历回了一句,“不过这个点冒雨下来烧纸也是够拼的,这种天谁乐意在外头晃啊,你看这小区今天安静的,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。”
最后一个走进小区的谢白:“……”
鬼影子都看不到……一个?
他看见全小区熙熙攘攘、近乎把花坛和道路都挤满了的阴鬼同时转头,默默看向了说话的这位同事,眼神和表情就好比黄鼠狼盯着鸡,深情款款,其乐融融。
这天是阴历十月十五,下元节,民间焚香烧纸的祭祖日,又称九曲黄泉界的黄金周。
一般来说,一入夜,大街小巷就会被上来抢纸灰的阴鬼挤得水泄不通,有家养的、有野生的,和春运一样的七月半相比,熙攘拥挤的程度大概只少了那么一点点。
而每逢这种日子,整个临市最为拥挤的地方,就是这一片小区。因为这里十来年前是一大片坟岗,无数阴鬼对这里有着谜一样的归属感。】
贺朝以及霍然:“**”
费渡:“见怪不怪,这事到处都是”
骆闻舟“因为你自己家就有这种事吧,还标本嘞”
江停一搞缉毒的对这种案子没见多少,这会儿突然引起了好奇心:”请问这是什么案子?“
云木木了:“后面会放,一个和恭州类似的案子”
严峫:“……”我不理解,为啥这种鬼案子这么受欢迎
楚晚宁:“你们这些鬼和人好像还挺和谐的……”
谢白:“没有,还是有一些杂事,不过我管死事”
沈清秋不理解:为啥生人管死事?!
【好在十数个鬼差一直往来巡逻,手里拎着的缚鬼链末端在地上重重地拖着,发出铿锵尖锐的金属声,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力。
有两只阴鬼脑袋已经横在了谢白面前,细长血红的舌尖从嘴角漏出来,沿着青白的嘴唇舔了一圈,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将谢白的脑袋撕扯下来拆吞入腹。
结果路过的鬼差一个猛虎扑食窜过来,面无表情地伸出两只手,揪着那两只阴鬼蝌蚪似的尾巴沿,拖死狗似的拽了回去。
阴鬼:“……”
谢白打着伞,步子不见半点停顿,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,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好像他真的连“一只鬼影子也没看到”。】
许盛要了几张纸,糊了好几幅画,画完转头就对呆滞的康凯说:“拿着,回去当素材”
康凯抓着几张纸:“爸爸,您这不是素材吧,您这是参赛作品吧!”说完就要哭
贺朝等n多人:“让我看看”
看完后:“你是人吗”
燕大院长看完后:“挺好的”
殷无书看到了一群孤魂野鬼和一个装看不见的人:”这位谢姓少年,和你还挺像的“
谢白就在旁边:”……“没问题,因为确实很像
【小区方方正正的,面积算不上大,从西门横穿过去走到东门不过五分钟的时间。
看了一路不太下饭的阴鬼死相,谢白依旧保持着一张冷脸,不远不近地走在同事身后,丝毫没有参与聊天的兴趣,平静而淡漠。
直到快到东门的时候,他掩在伞下的目光才微微动了一下,朝右手边的花坛里扫了一眼。
在路灯映照下,花坛里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清晰可辨。不同于眼珠子乱滚模样磕碜的阴鬼,那两个看上去很有人样。
黑的那个穿着不起眼的厚夹克,头发乱糟糟的,看起来有些落魄。他正跪在地上,整条手臂几乎都伸进了湿泥里,像是在深处往外掏着什么东西。
而白的那个则穿着一身长袍,双手笼在袖子里,蹲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催促着:“诶,风狸你快点儿,掏个妖尸这么墨迹,简直坏了咱太玄道的名声!”
穿着黑夹克的风狸一边掏一边从牙缝里反驳:“光看不动手,要不要脸?”
白衣人特别要脸:“你丑,你动手。”
风狸:“……”
那白衣人兀自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,“时间差不多了,你在这先掏着,我去叫人。”
风狸甩了甩脸上的泥水,顺口道:“叫谁?殷老大?”】
高天扬:”根据真香定理,这家伙要玩完“
事实证明,确实如此
【谢白握着伞柄的手动了一下,微不可察。
与此同时,就听“呼——”的一阵风响,整个小区里熙熙攘攘的阴鬼瞬间跑了大半,连近处的两个鬼差都没了踪影。
“嘶——我刚才是不是耳鸣?怎么好像听到了太玄道和殷无书?”稍远一些的一个鬼差掏着耳朵,一脸茫然地捅了捅另一个的肋骨。
风狸和白衣人一脸无辜地住了口,默默扫了一圈四周。
因为太多阴鬼一溜烟跑了的缘故,雨丝的方向被吹得微微有些倾斜。谢白一脸平静地将伞朝右边偏了偏,挡住雨的同时,刚好挡住了风狸和那白衣人滑过的视线。
他们两人口中所说的太玄道,是很久以前从直符灵动界分出来的一个机构,自创立起,就从勾陈大帝那边接了群妖万灵的主管权。
按理来说,一般情况下,九曲黄泉界的那些鬼煞阴司并不在其管辖范围内,本不应该会怕。
可无奈太玄道有个十分特殊的老大,叫做殷无书。
传说他是上古时候诸神伊始、天地间最纯最烈的那道阳气所化,非神非人非仙非鬼,三界六道都管不着他。】
…………,还有外挂,只是好像哪不对劲
燕大院长开始倒推:”根据古地球的道教说法,有阳必有阴,那这就会出现另外一个类似性质的人由阴气所化“
这事看着没啥问题,细思就有点恐怖了,想象一下有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形外挂试图毁灭世界……
秦究以及萨厄·杨两位认为:”轰了不就完了“
闻时觉得:“用傀线削了就完了”
薛闲漫不经心戳了一个章鱼小丸子:“引道雷劈了就好了嘛”
大部分正常人:你们没事吧……
【这位外挂哪哪都好……唯一遗憾的是,他在漫长的岁月里,一不小心活成了一朵**。
最要命的是,这朵**福寿绵延,众人死绝了他还能挺着当遗产。
长久以来,殷无书这个名字稳居各界黑名单榜首之位,一骑绝尘,甩后面的人十万个马脸那么远。
一直到近几百年,才出现了个黑名单二号紧随其后……
谢白跟着那几个毫无所觉的同事走到了东门大门口。
“小谢,那我们就先去吃饭了。”同事抬手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私房菜馆,打了声招呼便过了马路,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:“车站往右拐,可别再走岔了!”
谢白举着黑伞站在雨中,看着那几个同事陆续进了店,这才转身。从他所站的角度,不用偏头,余光就能看到花坛里忙活着的两位。
那个白衣人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:“找老大干什么,他那么挑剔,这种湿哒哒脏兮兮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来?更何况今天还是十五……哦,你刚来可能不知道,咱老大十五一贯不乐意出门。”
他顿了一下,拎着白袍子站起了身,接着道:“我当然是去请阴客。”
话音刚湮进雨里,就听又是“呼——”一阵风响,小区里剩下的阴鬼瞬间跑得干干净净,一根手指头都没剩下。
很显然,白衣人口中的阴客,也在各界黑名单上,不巧,堪堪排在殷无书后面,正是传说中近百来年直逼头名的那个二号人物。
谢白看完闹剧,毫无感情收回了目光,他拉了拉围巾,又闷闷地咳了几声,握着伞柄的手指清瘦中泛着一点儿青白色。
殷无书……
他盯着空茫中迷蒙成片的潮气,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。
每逢十五一贯不乐意出门?
谢白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,听起来莫名有股嘲讽的味道。他垂下长长的眼睫,眼里的情绪掩在阴影里辨识不清。
在原地沉默着站了片刻,他才抬脚右拐,沿着小区院墙的外围,走进了一片没有路灯的黑暗里,接着连人带伞,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】
殷无书:”我**?“
谢白:”你不**吗?“
娄衔月语不惊人死不休,同时真相了:”你个不挖心不舒坦的敢说自己不**?“
洪茗惊了半秒钟就平静:”这种行为不是我等妖刀能理解的,我顶天了理解龙牙把心掏了给小齐,不挖心不舒坦还挺少见的。“
黎佳:”?!“
当事人:”……你吓到小孩了“
云木对此表示:”那也没有你这是来的震撼大,毕竟在座有几乎一大半不是人,你担心个球。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好大儿见你挖心自己也挖吧,搞不好再挖个肺“
殷无书:”……“正中要害且无法反驳,谢小白脸都能滴墨了,哄人要紧
众:笑死我罢了
众:完了憋不住了
众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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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好消息,期中考完了,班级第3年级第12,新电脑到货。
坏消息,由于语文英语政治烂的一批被要求周末写题,碰不到电脑,更新彻底随缘(足以打破百日不更新记录那种)
老爸给了300,买了《一级律师》《盛夏1》《判·尘不到》《邓布利多之谜》,就是突然看见一级律师出典藏了就是感觉好像买早了(Q 口 Q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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